- · 《沈阳药科大学学报》栏[09/01]
- · 《沈阳药科大学学报》数[09/01]
- · 《沈阳药科大学学报》收[09/01]
- · 《沈阳药科大学学报》投[09/01]
- · 《沈阳药科大学学报》征[09/01]
- · 《沈阳药科大学学报》刊[09/01]
矢志照亮全中国徐叙院士访谈录(2)
作者:网站采编关键词:
摘要:问:您觉得联大的教育和当前的教育有什么不同? 答:这有很大的差别.现在人说不干就走人.比如美国给一个office,给基金,就到那去.这也就是科协后来
问:您觉得联大的教育和当前的教育有什么不同?
答:这有很大的差别.现在人说不干就走人.比如美国给一个office,给基金,就到那去.这也就是科协后来提到的科学不端行为.我觉得人最主要的就是诚信.当时在很艰苦的条件下,我们都很努力地学习,还半工半读.大一的时候,我哥哥把他的毯子等值钱的东西卖了供我上学.可是一年以后,我就挣钱了.当时昆明市联大学生工读的比例大概要占百分之九十几,甚至连大钟都是联大人敲的,联大人在社会上到处都可以找得到.我在念一年级的时候,老师看我做的一些习题,发现我的字体很好,就叫我抄文献,有法文的、德文的,看见什么就画什么.一个暑假下来,挣的钱就刚够吃饭的.因为我在那里没有社会关系,只能依靠学生会,做教学模型,甚至磨豆腐,哪儿缺人就上哪儿干.这样,时间就变得非常珍贵了,要保证学习时间,就得早起晚睡.
问:联大的学习资源怎么样?
答:哪能提得上资源,图书馆就一间大房子,我估计有10排桌子,一排桌子可以坐30人.大概一共就只能坐300人,而联大有上千人,怎么办呢?大家就挤,有时把门都挤坏了.另外一个办法就是“泡茶馆”.当时和我来往比较多、相互比较关照的是邓稼先.联大有个文林街,我们常在那个地方看书,座位可以保留.所以说资源是非常欠缺的,幸亏有这个茶馆.
问:看您的英文笔记记得这么好,您当时的老师授课时,是用中文还是英文?
答:都有.周培源用中文,掺杂一些英文.赵忠尧完全用英文,姜立夫也是.教我数学的那位教授用中文.我觉得当时用英文也是不得已,为什么呢?因为中文说起来人们根本听不懂.比如饶毓泰,江西话,听不懂.还有教无线电的朱物华,说浙江话,也听不懂.所以说是不得已才用英文.吴大猷的课我听过,他出了一套书.饶毓泰是第一个提出来要在大学里做研究的人.
2 继续深造——确定研究方向
问:后来您是如何到北大任教的?
答:1945年我毕业以后,联大要北迁,什么人都不要,我就到光学厂工作了一段时间.因为到北京去可以做助教,所以1946年3月份我就去了,真正到北大工作是1946年秋天.
问:您到北大以后做了饶毓泰先生的研究生,研究方向是什么?
答:我跟他做拉曼光谱.美国送了他一个光栅,很大的一个光栅,我前头有一个研究生没做好,就没能毕业.为什么呢?就是因为他的那个显影液配得不对,后来他就走了.
问:您又是如何到苏联留学的呢?
答:这是很偶然的事了,当时是面向全国招考,沈克琦(后来的北大副校长)、我和清华的两个人,我们都去作主考.考完了以后,科学院一看,他们一个人也没有,就不干了.于是就提出让北大、清华给他们派人.北大就派了我和化学系的陶宏(就是陶行知的儿子),清华派了黄祖洽和冯康.
问:为何您到苏联之后就师从瓦维洛夫做发光学研究呢?
答:是这样的:我临去之前,中科院物理所当时的所长(施汝为)找我谈话,说物理所各个方面的研究都有了,就缺发光方面的.所以,我到苏联之后就开始做发光学研究.瓦维洛夫当时是苏联科学院院长,后来他的一个学生获得了诺贝尔奖.现在他已经去世了.他的工作作风传承得非常好,就是要“顶天立地”.
问:您在那儿的学习、研究情况如何?
答:那儿和美国差不多,实行综合考试:自己准备差不多了,就去参加考试.
问:论文由谁指导呢?
答:室主任给我配了两个导师,一个物理的、一个化学的,都很好.一个叫安东诺夫·罗曼诺夫斯基;另一个是女的,德国人,叫康斯坦丁诺娃,这两个人都去世了.
3 兼职科大——培养发光学人才
问:您对1958年科技大学的创办有什么印象?
答:“全院办校,所系结合”,当时科学院的计划就是要各研究所去开课.所以,我们就成立了一个班,我、范希武、许少鸿都去讲课.1958年的时候很需要人,后来,我们吸收一部分大学三年级的学生专门成立了所谓的“中国科技大学二部”,专门教授发光学的知识,然后就直接到我们研究所,我们叫它二部.科大本部那边我们不管,是黄有莘管的.我们共有10个人左右,老人员有5个,其余都是1955年后才进来的.我们都是兼职的,而黄有莘当时是系副主任、支部书记,是专职的.
文章来源:《沈阳药科大学学报》 网址: http://www.syykdxxbzz.cn/qikandaodu/2021/0517/508.html
上一篇:年本刊编委会工作会议暨学术年会纪要
下一篇:华罗庚与中国科大龚异杨德庄先生访谈录